伴随着朗朗读书声,她就这样静悄悄的绽放。
实验楼门口的花坛里,有棵花树,高挑的身体顶着一树洁白无瑕的花。她有些像栀子花,但比栀子花大,她跟手掌一般大。幽雅的白花使她很快就成了女生们的焦点人来人往的校园里,一出教学楼,准能看见有人扯着树枝摘花。她像个娇滴滴的姑娘被人从树上轻轻摘下,捧在手心,放在衣兜。有次,我去实验楼上音乐课,经过她时也因她的美驻足,同桌问我要不要花,她想去摘些来。“不了,就让她这样开着吧,怪好看的。”我回到。
三月的中旬,洁白的花逐渐憔悴,没人去摘她了,也没人会因他停留了。她也因悲伤,赌气把花一片片剥落,实验楼的门前,全是她扔下的花瓣。她的花没有以前那样洁白无瑕了,也没有以前那样黯然幽雅了,花反而从内向外延伸出一股憔悴无奈的焦黄色。她不像以前那样被人捧在手心里,在实验楼门前空地上,她的花瓣被人践踏,被值日生抱怨。抱怨和惋惜的话语随着还带着刺骨劲的春风袭来,她也在风中无奈的摇头,剩下的花也落了大半。仅耀眼了不到十五天的花树坠落了,伴随着她的光彩照人离去的还有人们对她的怜爱。再次去实验楼时,我又因她留步,虽知道花开花落只是植物正常的生理状况,但看见这尤物沦落在尘土里不免还是有些悲伤。我停在那,看向地上,寻着什么。同桌看见我停下了,便问我,“怎么了吗?”“没事,“我说到“我找到了。”话毕,我从地上拾起一片花瓣,那应该是地上的花里最好看的那一片了。我把她夹进书页,随后便与同桌走进了实验楼。
“你真奇怪,“同桌说到“以前我给你摘时你不要,现在却拾地上的。”听了这话,我不禁莞尔一笑,没有说什么。
拾起这片花瓣,一是想留下纪念;二是想让这树花树在坠落后,再得到一丝慰藉。
后来我对妈妈说了这件事,得到反响花树因为美被人怜爱,但美只是暂时的,
在你最耀眼的时候驻足留步,一旦你失去魅力,所有人都会离开。但我想,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花树积攒了一年的力量,只为在此时绽放光芒,即便时间不长,她也情愿了,至少她的努力得到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