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活着，

他已径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有的人

骑在人民头上:“啊，我多伟大!”

有的人

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

把名子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

情愿做野草，等着地下的烈火烧。

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

他活着是为了更好地活着。

骑在人民头上，

人民把他摔垮;

给人民做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子刻入石头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的活着的人，

群众把他举得很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