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过,穿过喧嚣人群,我仍记得你那年嘴角的一抹笑意。 我唱着儿时的歌谣,忘记了一切喧嚣。
黄昏将至,我穿过烦闷的步行街,来到那个曾经的家。我吹着扑面迎来的风,感到一丝凉意一一一座老屋静静徘徊在黄昏的余晖中,记忆犹如落网之鱼,跃出水面。
夏日,天晴。我总爱坐在大坝与你依偎,看阳光企图从云里穿过,在地上留下一地斑驳。我总是出神的听你讲老一辈的事,你们那时多有趣呀,捉蝈蝈儿,跳房子,放风筝,抓蚂蚁,或看着云彩走,看蜻蜓拍打着翅膀。我又总是出神的望着你那充满皱纹的脸,好像告诉我大半辈子的不容易,但是嘴角的一抹笑意却又好像诉说着你的满足。
秋日,落叶。院子的周围中了一排整齐的树。深秋时,叶子总爱落。余辉照耀着落叶,金黄金黄的。小时候总觉得稀奇,叶子怎么会落呢?所以总爱见落在地上的落叶。我总见你坐在见院朝着树不停张望,好像在望什么人,但总是扑了个空。叶子不掉时,我就踹树,好让叶子掉下来些,你总是说:“丫头,别乱踹!”你的责备中有无奈,更有宠溺。总是满带着笑意。
冬日,飘雪。大坝上,屋顶上,甚至门口都堆满了雪。周围一派雪白,向贝白色精灵占领着。窗外雪伶伶俐俐地飘着,树干上光秃秃的,雪便坐落在树干上歇息。那时候,我顶喜欢跑到雪地里玩耍,雪下着,落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的。你总是说:“丫头,别感冒了!”我总是不经意间见你嘴角的那一抹笑意。
童年的大坝上,枫树前,雪地里,都有着你的身影,我始终无法抹去你嘴角的一抹笑,它一直深深的放在我的脑海里。那时的你温暖了我的岁月,惊艳了我的流年。
我将自己从回忆里拉出,我浅浅一笑,不仅感叹你童年的美好。我想这也许是我心里最深处的记忆吧。静对流年,致祖母,致童年,致老屋……我又唱起了儿时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