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到了。
雪在空中飞舞着,好似一群白色的精灵,又似一对轻盈的舞者。风也在空中穿梭,与雪共同表演。
风时而推着雪,直冲地面,似一枚枚小巧而又迅猛的飞镖扎入雪中; 时而分成两股,拉着雪,交叉着飞翔,共同欢唱;时而突然聚拢,卷着雪,呼啸着拥入窗中,门中,丛中,似春日里整齐有序的蜂群;时而停止了舞蹈,慢慢地牵着雪,滑向树梢;时而像一位顽皮的孩童,卷起金黄的秋叶,撒向空中,笑嘻嘻地看着雪花与黄叶追逐嬉戏,时而像一位尊贵的绅士,指挥着雪,轻盈优雅没入地面。
窗边的雪,茸茸的,如同春天幼兽新长出来的细毛。刮一点雪,放在手心,雪融化时手心凉丝丝的。
地面上的雪厚厚的,像一张软修正栏床,又像一张棉毯。听到“唰一唰一”唰 ”的声响就知道清洁工阿姨早早就来铲雪了。只见她披着一件棉大衣,扛着一把雪铲,拖着一把扫帚,轻轻地拂去路中央的雪,略微停顿后继续打扫,娴熟的动作与腾起的阵阵雪雾交织在一起,成了今早最美的景色。
街 道上行人冒雪行走。一个五六岁的小弟弟,蹦跳着,用力踩着厚实的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然后开心的雀跃,向妈妈露出兴奋的笑容,仿佛在说“看!我多了不起!”不知是哪位好心的邻居正在帮着旁边的店铺扫着积雪;一位父亲带着两个孩子扫出一块儿空地,又拖出一个铁锹,两个小桶,准备堆个雪人。
我拾一片沾着雪的红叶,吃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尝一杯甜丝丝修正栏的果汁,这便是冬天的温暖。
这黄叶,这白雪,这来来往往的人给寒冷的冬天带来了生命的气息。
这个冬天,并不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