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白的发,瘦小的手,却能拉起一段幽美的旋律,旋律若隐若现的在我脑海中,在记忆里浮现着,越想记起他,可他却疏远,越想忘记,可却亲近。旋律沉重不失庄严, 旋律灵活不失雅淡。他,带着手中的旋律拉开了我的童年的序幕 ——题记。
我出生在姥姥家,所以当然对姥姥姥爷异常熟悉,可是否听说过老姥姥和姥姥爷呢?没错,一定听说过,姥姥家和姥姥姥家只隔一面墙,姥姥家很漂亮,很有现代农村范儿。大姥姥老家却是落后的土木房子,但就是这土木房子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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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我去老姥姥那院了。”我一天不下四次去老姥姥那里,那你究竟有什么吸引着我呢?
打开矮小的小铁门,会看到很多烂木头,都向墙角斜倒着,我也时常爬上去当窜天猴。
往左走会看到一间小木房,这是难很多细小的木头插在土里弄坚固,之后再往上搭上几层布就成啦。里面可以放很多东西呢!下雨的时候,我就躲在里面听着雨滴在布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手伸出去再伸回来,不让雨滴到。你们说童年该是多么有趣。
往右往前走就是一个小土房。往右边看,是一个土房盖的小厨房,里面有老式的鼓风机那是做饭用的,一拉一推,里面的活就像精灵一样乱跑乱窜,做饭时,我也会帮助老姥姥推鼓风机,也常常用力太大或时间太长,把饭搞糊,但依然很有趣。
进入土房之后,就又是一个做饭的地方,还是依旧的鼓风机。左边是一个主卧,与其说主卧还不如说主炕,因为这是一个联通三面墙的大炕,是一个很长的长方形,占这间屋的大概1/3。这个炕很硬,很高,混凝土制的。上面还有一个温馨的小窗户,还有一个窗台儿。小时候经常和老姥姥站在窗台上玩游戏,想想真是回味无穷。那时候她的头发上只有几根白发,眼睛非常漂亮,炯炯有神。而现在回家看看他满头白发,垂头丧气的,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我不禁鼻子一酸……
之后往右就是次卧了,这个可不是炕哦,是名副其实的床。左面放着一张古老的镜子,还有墙上挂着几幅非常漂亮,做工非常精湛的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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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这种乐器不必介绍了吧,它是胡琴的一种, 琴筒木制或竹制,蒙有蟒皮或蛇皮,有两根弦一般用马尾弓来拉奏声音低沉而圆润。可以算上是家喻户晓的民族乐器之一。
我的老姥爷可是村里的数一数二的二胡拉奏家呢。高大的身躯,有点驼背,时常戴着一顶蓝色的小帽。他的样子对我来说是很模糊的。也许他在天上看着我,说到这儿我的鼻子突然又一酸,许也你想的不错,他在我九岁那年就……
没错,他就在天上看着我,慢慢指引着我,他在时,我找他去练习拉二胡。也许我是喜欢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感觉,他虽然讲的我听不懂,但依然对二胡有些喜爱。我有时会请求他赠我一只二胡,或者借我“拉”几天,但不管是借的,还是他给予我的不过一两天准得坏。
“拉的时候要轻,要往上提,不要往后扯。手腕儿用力。不要身体全部在那儿使劲儿的拉。……”他边帮我修理,一边慢慢的告诉我,源源不断的话在他的口中流泻而出,看来他对二胡的确掌握不少。
“吱,吱吱,吱吱。”有时我去找他,窗户里能透过他的身影,我在那儿欣赏他,他在干什么呢?他坐在炕上和他的朋友在弹唱一场进行曲,一场农村进行曲。他的朋友功底可深啦,是吹喇叭的,喇叭和二胡配在一起,就如才子配佳人,果然天衣无缝。有时候有些人会来围观,结束了他们俩出来之后,那些人会给他们评语,赞美和掌声。
我也多么想像她一样也像他一样啊,老姥爷,你的二胡陪伴着我我的童年,我的儿时时光,你也让我看到您对二胡的热爱,谁又不亲自己的亲人呢?我就当你是一只二胡弹奏出的曲子与音符,将永远围绕着我,盯着我,看着我。我多么希望我再弄坏你宝贝二胡,你再突然冒出来,为我修理,为我讲评。我多么希望能回到那时候,好我保证一定认真听你的讲座,好好珍惜那一段二胡的回忆曲。“姥姥爷,你还没跟我--合--作--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