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猫,刚到我家时,还没满月在手里毛茸诈的一图,柔声细气地咪咪一叫,让人爱怜尖发颤。
老花从小就出奇的安静,谁也没见过他追着线团玩
更别提转着圈儿咬自己的尾巴了。它像一个早熟的孩子,吃饱了就找个暖和的地方睡会儿,睡醒了就懒懒的溜达一圈。温驯、安稳。所以虽然是只小花猫,但我给它
前面加上了个“老”字,大家竟没有任何异议“
家院不时有老鼠出没,这也是我家养猫的。次看到老花这种状态,家里人禁不住失望地叹息:养着玩儿吧。在一片叹息声中,老花的身材一天一得很快,只是不温不火的性情一点儿也没变,甚至家院带来一丝的生气。直到有一天清晨,伴着声近乎刺耳的喊叫,老花终于使整个院落震撼了。
小院中间,三只血迹斑斑的硕鼠很整齐地排在期个个死不瞑目的样子。老花呢,眯着眼伏卧在一旁,一无其事的样子。惊叹!惊喜!抑或是有些许的歉疚,双大家都兴奋不已。连续几天里,大家见面都在热烈地件事,言必称老花怎样怎样。很久没有这般热闹的影曾几何时,尤其是随着老住户不断地搬迁,新住户的大家都自觉不自觉地失去了交流的欲望。现在不同了司仇敌忾的硕鼠,因为老花极有作为的表现,竟把大也团结在了一起。大家不仅自觉地收起了各自撒放的鼠药,而且还时不时地给我家老花提供猫食:,谁家有什么老花爱吃的东西,都忘不了给它拎来;或者干脆唤来老花进屋,甚至请老花留宿,帮着消灭流窜到室内的鼠辈。
老花成了院子里的香悖悖,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了家与家之间的“友好大使”。
直到有一天,我们家也要搬迁了,邻居们恭贺乔迁之喜的同时,也提出了一个共同的请求:老花不能走。老花是属于小院的,这里是它神圣不可让鼠辈侵犯的领地。
老花不能走,老花也不愿意走。于是老花留下了,也留下了我一份沉甸甸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