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铺满落花的石板路,
花雨缀了满头。
西风吹散了暮蝉的余温,
背后仍是车马匆匆。
槐叶上泛起微黄的涟漪,
一跃而下的,是殷夏的挽歌。
常感叹孑然一身的梧桐,
雨打风凌,暗自平抚着新生的伤口。
梧桐雨下了千年,
千万灵魂栖居于此。
风吹桐叶,寒寒战战着,心底的呐喊。
人稀了,鞋底与青石板的碰撞喧嚣起来,
最后一丝斜阳轻抚梧桐的树干,
在斑驳的书皮上,画下最后一笔,
这是属于独行者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