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家中的门铃响了。
坐在桌前的我猛得向门边望去,空荡荡的家中回荡着门铃那神秘而又急促的声音。会是谁呢?我悄悄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向门边移去,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门渐渐地离我近了,我小心翼翼地贴在门上,眯起眼睛透过“眼”向外望去。只见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外,手中理行几张纸,鼻梁上方架了一副黑框眼镜。“叮咚”门铃又一次响了,一声又一声仿佛服打在我少头的鼓点,催促着我。
开门吧!叔叔说不定有什么事呢!让别人干着急多不好!我缓地将紧紧擦着的手伸向门锁。当手刚刚接触到泛着寒光的门锁时,一阵寒风顺着手指迅速溜进体内,遥布全身。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像是在渐渐凝固。一瞬间,我的脑中浮现出各类入室抢劫、杀人未述的报纸上的画面。一幕幕充斥着血的画面在脑中愈发清晰,耳中也回荡着爸爸妈妈上班时那一遍又一遍严厉的警告。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颜,赶紧将路膊向里弯曲,想把手缩回来。当看消那个摇满汗液的拳头时,我不禁睡然失笑,一个拳头如何开门?“叮咚,家中没人吗?”一阵温和的声音从牢牢的门缝中挤进来。好吧!就让他认为没有人吧!我暗暗活动一下身子,又踮着步子向屋内倒着走回去。
“当哪!”看着被我无意中碰倒的椅子,我一下子呆住了。仿佛有一声巨响划破屋中可怕的寂静,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裂开的缝隙中伸出,把我死死地按在原地,我的双即被牢牢地粘在地板上,动弹不得,我手足无措。
“叮咚”门铃又响了,但却是邻居家的。一阵繁琐的开门声后,邻居那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王,怎么换你看水表,你母亲呢?“噢,这不大学放假,我就让她歇歇—接着一阵换鞋进屋的脚步声带着一阵轻松向我迎面袭来。原来如此!我长叹一口气。一瞬间,我的脚也会动了,身子也不僵硬了,紧握的拳头也伸开了,手心上的汗不知何时也消退了,我连忙向门口跑去。
打开重重锁头,正当我要推开门时,我突然发现那门好沉好重,怎样都推不动。锁不已经打开了吗?我疑感着,双手使劲向前一拥,门才“吱”一声开了,仿佛是一声沉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