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小的时候,在我的记忆里,太奶对我的爱她永远永远是那样的慈爱。
每当我半夜起,半夜被尿憋醒的时候,不敢穿过漆黑黑的堂屋去解手的时候,我只要推推我身边的太奶,太奶永远都不抱怨一句。
用他那常年干农活长满茧子粗糙的手握着我的小手一起踏过那黑漆漆的堂屋,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太奶手心的温暖流淌在我的手心时,我再也不惧怕那黑漆漆的堂屋了。
每当我爬树打架受伤了的时候,太奶总是会心疼,又带着慈祥的眼睛望着我,轻轻的呼着,我那疼痛的伤口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奶奶呼着我伤口的时候,我总是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仿佛一切疼痛都烟消云散。
每当我父母吵架吵的最厉害的时候,太奶都会将我一把抱起捂上我的耳朵。
轻轻的走出家。
来到小卖部给我买一颗我最喜欢的甜滋滋的糖。
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太奶给我一颗,那带着温暖,带着甜色的糖时仿佛所有一切的困扰和不痛快都会离我和奶奶躲的远远的。
回忆结束了。
我望着太奶那黑白色的遗照痴呆。
但仿佛太奶那温暖的大手又附上我的额头。
轻轻的抚摸。
说我家的潞潞长大了都会流泪了呢。
是太奶不好,太奶不开离开你,别流泪了好吗?
我哽咽着呜咽着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鼻子一酸,一流温热的眼泪。
从我脸颊滑过滴到了。
我手捧着太奶的骨灰盒上。
那是一个顶端镶嵌着一个孔雀绿色的翡翠,柳阳木制作的骨灰盒。
翡翠闪着绿光。
恍恍惚惚中。
我又见到了那个个对我很慈爱的太奶。
他向我展开拥抱。
而我也向他展开拥抱。
奋力向她跑去可太奶却离我越来越远,直到模糊不清。
期末考试快到了。
我对着太奶的照片,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我知道奶奶她并没有离开我。
她只是换了一个方式,陪伴在我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