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孤零零地长在路边,任凭着人们踩踏,任凭着小孩子们把它连根拔起。
有人说它没有生命,有人说它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有人说我们不需要它。
难道它没有生命吗?难道它就应该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难道我们就不需要它吗?是你们偏爱了。
雨,一滴滴从天空落下,在地上蹦蹦跳跳。九岁时的我骑着自行车,在自家附近骑着。骑累了,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当我伸手准备拔一些草,织帽子的时候,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奶奶对我说:“孩子啊!别把这个树摘了。”我很困惑,问:“老奶奶这是树吗?它只不过是一颗草罢了。”“孩子,你没看见它长得那样高大吗?”“老奶奶,它并不高大,你瞧,它还没有我高。”“是吗?孩子,难道是我眼睛不行了吗?”“不会吧?老奶奶,您不会是骗我的吧?”“我可不会骗你们,你没有看见我含着热泪吗?”“这……”我蒙了,因为我并没有看见老奶奶眼中的热泪。“哎!”老奶奶叹了一口气,“瞧这些草啊!它们是那么不堪一击,又是那么的坚强不屈。”
既不堪一击又坚强不屈?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