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里有一位“大厨”,她就是我的奶奶。
我的奶奶,她的头发短短的,用指甲花染上了好看的棕红色,雪白色的头发问总是隐约露出一丝丝乌黑的黑发。夏天,如果要做饭奶奶就会穿上她那条又大又宽的棕红波点围裙后面还会系上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到了冬天,再配上她那宽松的蓬蓬袖套,脚上穿上一双粉色的大拖鞋,简直变身厨房里的“老公主”蓬蓬的袖套下的那双勤劳的手,布满了厚厚的硬硬的老茧,布满皱纹的双手上爆出一根根青筋,像一桩爬满蛇的老树桩。夏天的时候,奶奶的手指会变得肿胀,由于长期泡水,指甲总是发炎,指甲和肉还会分离。到了干燥的冬天与指甲分离开的肉会出现皱裂,偶尔还会看到血丝。妈妈让她擦药,奶奶总是一直拖着,我知道,因为擦药,就会耽误煮某做饭。
有一个东西,奶奶一年四季做饭的时候都会用到,那就是那口老掉牙的铁锅。奶奶说,那口锅已经给许多的孩子“煮”过饭了!在我还没有出生前,它就一直在奶奶家了。那毕竟是一口铁锅,时问久了已经有点生镑。这口锅除了这个缺点外,还有一个缺点,每次倒进去的油总是噼噼啪啪蹦的老高。正是因为这个缺点,妈妈给她买了一口新锅,奶奶皱了皱眉毛嫌弃地说“这口锅是平底锅,不能炒了。”于是,那口新锅,成了家里最闲的锅,除了平时煎煎面饼之外,就啥用也没有了。
我的奶奶,可是个“行走的菜单”。作我喜欢吃啥,奶奶都能做出来,甚至高级餐厅里的菜,她只需要尝一下,就能知道该用什么香料来配。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道奶奶做的“酱大骨”了。那个味道,我可一直忘不了。
那个冬天周末,天气晴朗,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有种陶醉的感觉,这可太适合户外活动了。我和妈妈一致决定,约上小伙伴一起出门玩。我们来到橙园采摘,大家都拿着筐挑起了橙子,奶奶可以说是很懂行了,经过奶奶的手挑出来的橙子又大又饱满,水分多还特别甜。摘完橙子大家都饿坏了,来到饭馆,小伙伴们都大喊“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妈妈笑呵呵的给大家点了份酱大骨,可能由于饿坏了,大家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没一会就空盘了。我皱着眉头心想“我还没吃够……”,奶奶看出了找的心思,说“没事儿,明天奶奶给你做!”
第二天, 奶奶果然买来了大骨头,把骨头用水反复清洗,又用盐水浸泡了一会儿,趁着浸泡骨头的功夫,奶奶开始熬汤料。只见她妈熟地把酱油、耗油、冰糖、八角、料酒一股脑全都倒进了锅里,不停的翻动。我心想:“这能好吃吗?”我带着疑问回到房问,大概过了2个小时,我就闻到熟态的香味,酱大骨!恰巧奶奶来敲门,我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餐桌,打开砂锅盖,用力闻了闻,嗯!就是这个味儿我拿起筷子夹一块尝了尝,嗯!入口即化,肥而不腻!
“香!太香了!”我激动的叫道。奶奶只是笑笑,就走回厨房继续洗菜准备下一道菜。我发现奶奶的眼神充满坚定,嘴角微微上扬。这时,一滴晶莹的汗珠滴了下来,挂在她上扬的嘴角,她并没有着急去擦掉,而是继续洗着菜。我没有去打扰奶奶,因为我知道,她只想让我每天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