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古两千岁,老子曾言:“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今有莫言论文学科学有无用,以我观之,言其有共通之处,正是文学之无用,造就其大用。
言文学无用者,无不攻其无实干之用,不可生产生活。殊不知实干之魂外化于身,内修于文学之中。《平凡的世界》中的郑少安,凝聚万干农人形象于一体,脱贫致富,踏实肯干,热情奉献,最终一人富,家家富。虽不能脱离篇章之外,“跳”出来为我们生产,但其挫败后的不言弃,脱贫后的赤子心,聚成一团火,以燎原之势迅速使一代代人的热血沸腾。激发一代代青年人实干拼搏之势,在生产,研发等领域发光发热。所以,就现实意义而言,文学不如科学有用,但深掘细思,正因文学内修其蕴,才使科学锦上添花,正是“无用”抵“大用”!
言文学无用者,不知其可化笔为枪,化字为雨。20世纪的中国积贫积弱,如战火中烧毁的旗帜,任火焰将它吞噬,任风烟将它袭卷,但当时,天数铮铮铁骨的中国儿女奋起,牢抓战旗,扑灭火焰,抚平烧痕,使其重扬于中华大地之上,而文学就像一场雨,洗刷“战旗”,洗刷大地,洗刷着每一个国人,由内而外的浸润。鲁迅先生的《呐喊》唤醒了麻木的人,阮玲玉的《怨女》唤醒了封建的人,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唤醒了动摇的人,是的,文学无用,它不是铡刀,惩治不了恶人,它不是大炮,抵御不了敌人,但它却实实在在地使每个人心中装上了大刀大炮,扑向了恶人敌人充盈了众人的心灵世界,所以文学非无用,确有大用之处。
言文学无用者,亦不知其潜移默化,护国之基。当今世界风云变代,不再是战火硬拼的时代,大国列强间科技之争迭起,科学不再是单纯的毫无国界。我们从小生长在中国,听着《论语》《老子》,浸润在《红星照耀中国》《长征》等精神的养分中,心中挂系着对祖国的拳拳之心,共同聚集成中国的根基,将其筑成大厦,触及“复兴之云”。一切离不开科学,而科学结果的归属,归功于文学的潜移默化。
所以说,有之以为利,天之以为用,文学的大用之处,正藏无用之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