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跪秋梨白,霜含柿子鲜。”又到吃柿子的好时节了。
周末我和家人回老家打柿子。我们带上打柿子用的舀子和两个大箩筐,驱车半小时便来到了乡下。汽车缓慢的行驶在山路上车,窗外是漫山遍野的橘红。如今的柿子没有了叶子的衬托,与未成熟时的青涩相比,显得更加夺目。我们将车停在了大路边,走过一个小山坡,来到了柿子林中。漫步柿子林,那一束束的柿子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
树上的柿子成熟程度不一,颜色深浅各异。颜色越深的柿子越熟,滋味也就越甜,于是我们选中了一颗柿子颜色很深的树。我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舀子,那是一根四五米长的木棍子,末端按着一个铁钩和铁圈,铁圈下端缝着一个布袋。我看中了一个又大又红的柿子,举起舀子,一勾一拉,那个柿子变乖乖的落到布袋子里。我瞬间感觉舀子那一头明显沉了下去,估摸着这个柿子怎么也有三四两重。把柿子从布袋中取出,放进箩筐,我又转身去打下一个柿子。不一会儿我们打的柿子便装满了两大筐。
熟透的柿子捧在手里软软的。我轻轻撕下柿子尖部的一点点皮,咬出一个小口,再狠狠的吸上一口,那比蜜还甜的柿子汁一下就爆了出来,从嘴角一直甜到了心间。
此情此景,使我回想起儿时打柿子的一些趣事。
小时候我去奶奶家玩,总会在门口的柿子树下徘徊。我仰起头盯着树上的柿子。虽说那些柿子还是青黄的,但是肚子里的馋虫还是驱使我去拿了舀子打下几个。我拿起硬邦邦的柿子,费力的咬上一口。那柿子又苦又涩,很难入口。但我总是不甘心不断打下更多不能吃的柿子。奶奶发现是一树未熟的柿子已经被我打掉了大半。奶奶虽然心疼,但终究舍不得骂我。
如今我已长大,懂得了“世间万物皆有生长规律”的道理。我不会再去打没有成熟的柿子,因为我知道只有成熟的柿子才能给我们带来别样的甜蜜。
就这样一路打一路吃,我们来到了山岗上。看着两筐装的满满当当的红柿子,甜蜜溢满了我整个心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