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是什么?”我伸出手指着门口放着几个木箱,觉得有些疑惑。“呵呵,那是蜂箱。“爷爷”爷爷和蔼的笑着,“看到那些蜜蜂了吗?它们从木箱中飞进飞出,是在造蜜啊……”爷爷谈起蜂总是滔滔不绝。
他不是专业养蜂人。爷爷患有哮喘病,肺也不好。不过是在农忙之余捯饬捯饬他的蜂罢了。可正是因为这件业务爱好,致使爷爷家四处到处都搁着箱,有方形的,有圆柱的,个个蜂箱里都是蜂。
每年放暑假,爷爷便要割蜜,爷爷还找裁缝专门设计了一套白布连体衣,戴上长手套,脚蹬长筒靴,竟成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割蜜人。看见密密麻麻的蜜蜂在蜂箱里和爷爷手上爬来爬去,我吓得连连后退,唯恐被蛰一下。爷爷用一把小铲子麻利地铲下一片蜂巢,放入一面大的竹筛中,支起竹筛后,在它上面放一个洗干净的大盆,接蜜糖用。
蜂巢经阳光照射变成了半透明的金色,里面的蜜便一滴滴流进盆中。浓稠、晶莹剔透的蜜,看着十分诱人。看见密密麻麻的蜜蜂在蜂箱里和爷爷手上爬来爬去,我吓得连连后退,唯恐被蛰一下。
爷爷用一把小铲子麻利地铲下一片蜂巢,放入一面大的竹筛中,支起竹筛后,在它上面放一个洗干净的大盆,接蜜糖用。蜂巢经阳光照射变成了半透明的金色,里面的蜜便一滴滴流进盆中。浓稠、晶莹剔透的蜜,看着十分诱人。如果蜂蜜产量多,爷爷还会卖蜂蜜,不需要打广告,爷爷的蜂蜜从来不愁销路。
一是因为爷爷的蜜品质好,从不掺假,有个邻居老头曾建议爷爷加少许白砂糖凑斤两,结果爷爷和他大吵一场;二是因为爷爷的蜜价更便宜,小贩卖五十他就卖三十五,小贩卖八十他就卖五十,久而久之,爷爷的蜜也算是远近闻名了。
爷爷每年都会托我给人送蜂蜜,尝一点,一股浓稠的甜便由舌尖蔓延开来,再由嘴中滑入喉咙,混着些家乡特有的芳草的鲜,野花的甜,一直醉到心里。后来爷爷得的病开始恶化,他割了最后一次蜜,还嘱咐妈妈装了十斤免费送给他的一位战友。他说,感谢这几年他经常来看他,这时十斤蜂蜜必须送,给钱就不送了。
如今,爷爷离开我已经五年了,又到了割蜜的时候,只是再也见不到爷爷割蜜的身影。
静静地,望着爷爷老屋门前的几个蜂箱和飞来飞去的蜜蜂,我仿佛又在夕阳中看到爷爷慈祥的面孔和忙碌的身影,我相信爷爷一定在一个离我遥远的地方,像蜜蜂一样辛勤的劳动者,继续坚持履行着勤劳和诚实的高尚的做人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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