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时清
又是一夏,再次前往老家,踏上崎岖的十字路,在阳光下隔着老远便被一望无际的麦田所吸引。
老屋依旧,泛着浅黄的木头散落一地,瓦片零零散散,青苔布满门柱与台阶。爷爷仍然轻轻地躺在摇椅上随风摇动,一见我来,挺起腰杆,向我靠近,亲切地唤我的名字,他邀我明日共去割查。隔日早晨,趁着晨间太阳被山峦遮蔽,我与爷爷晃向麦地。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远处群山雾气还没来得及消散,围绕着神秘的面纱,撒下绚烂夏景。我们穿上靴子,带上刀柄已经磨平滑的镰刀缓步前往麦田。微风拂过,大片的麦田在微风里泛着浪,把密密匝匝的细碎白花绽放在无边无际的麦浪中,麦穗儿扬起高昂的头颅,挥洒着淡淡的麦香。爷爷戴着草帽,手执镰刀,左手搅着几簇麦秆,眨眼间,麦秆就驯服倒地,我也有模有样的跟着佣身一步步操作。
时间飞速流淌,毒辣的太阳笼罩着苍穹,麦芒扎得我的四肢火辣辣地疼,泥土沾染上了我的裤脚,弯上汗水漫湿,顺着我的额头往眼睛里流淌,又痒又涩,实在顶不住了,便放下了镰刀与麦秆,走到树荫下休息。我依靠着几丈高的大树,阳光透过树叶稀疏地洒向地面,凉风徐徐吹过,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我抬头看向蔚蓝天空,棉花糖般绵延不绝的白云流落漫天,硕大的麦田在阵阵微风中摇曳,躲在山后的太阳向麦田泼洒流淌的金黄,微风轻柔,树影斑驳,鸟语花香,一切都恰到好处又漫不经心。目光不约而闻再次聚焦到麦田。
只见剧了大片麦子的爷爷口中无言,只是手中的镰刀挥动着在阳光下反着灿烂的光。生活在农村大半辈子,整日在田地中劳作,他的身体却没有被它所压垮,反而愈加精神,他的嘴角常轻轻抬起,脊柱也捉得如树干般壮直。我又望向更远处,田间的人们拿着手中的农具勤恩劳作着,愉快的氛围从中蔓延。他们拥有这劳动的朴实,大地对于他们来说是一张摊开的稿纸,靠自己劳动的双手带来果实素素,遍地金黄,绘制着属于自己的丰收,亦或是繁花似锦,绿意盎然,同时绘制诗与远方我站起了身子,拍拍身上的润泥,拿起镰刀,径直走向田地,走进那一片金黄。
黄昏的红霞照耀着绚丽的苍穹,身旁的田岸上子一垛接着一垛,堆成了一座丰收的金山,耀眼夺目光彩照人,麦穗粒粒饱满,阵阵麦香伴蝉鸣,汗水在我的身上肆意流淌。远处炊烟袅袅,一曲曲轻快小调从中传出,此时沉浸在劳动中的我不再疲惫,而是被幸福与快乐轻抚。
列夫·托尔斯泰普说:“幸福存在于生活之中,而生活存在于劳动之中,劳动本身就是一种事乐。”我们生活在这个不平凡且卷的年代,每天说自己被压力打倒,被孤独痛苦缠绕,却没有真实践行所需,劳动前行,但在夏的火热夏日漫记总会寻找到答案。
教师点评:文章内容丰富,语言生动,情感饱满。文章描写自己在老家与爷爷的相处,在夏季割稻谷,通过劳动。获得的体验表明,我们要真实践行所需,劳动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