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单纯
红砖色的方桌上,摆着一套青瓷色茶具,整个房间弥漫在香气沁人的茶香中,恍惚间,我又想起了他,思绪的浪潮涌上了心间……
自我有记忆起,爷爷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茶香。这味道不同于老屋前的茶树开花时的香,虽是一脉相承,文温尔雅,却少了茶的沁人,多了一些木质的深沉、厚重。儿时的我最喜穿梭在老屋前后,围绕在爷爷身边看他煮茶。
只见茶盏一落,茶筅一点,那已磨制好的茶叶便自由起舞,时而膏状,时而沫状,茶盏是他的舞台。时间分秒过去,茶盏上的泡沫一珠两珠开始破碎,化作茶面上的一幅幅水墨丹青,每一幅都像是对生活无情的告白。
那时候,小孩子的心性未定下来,总是闲煮茶的工序繁杂,等不及一幅幅水墨丹青的绽放,爷爷总耐心地教导我人要耐得住寂寞,方有“赌书消得泼茶香”意趣。
初春,茶树上翠嫩嫩的新叶含羞带怯,被包裹在层层墨绿老叶中,白色的茶花星星点点,悄然不敢生张地吐露着盎然的芬芳。爷爷摘下一朵,别在孩提的我的发际,娓娓絮道:“茶花是最圣洁,最质朴的,从不争抢,踏实做事,依我看,那牡丹都要比这茶花逊色三分哩。”奶奶也打趣道:“你爷爷啊,就是苦味的茶喝惯了,才觉得茶香最好闻,苦了一辈子,连点甜都受不了。”
后来,老屋前的茶树倒了,爷爷的笑也骤然像泡久了的茶叶般泛苦,躲进归雁落阳的天边去了。再后来,爷爷走了,只余下我。
闻着这沁人的茶香,看着这缥缈的薄雾,我似乎懂了爷爷的教导,佩服爷爷十年如一日采茶煮茶的匠人精神,也醉心于茶道君子的万般奥妙。
每逢茶香氤氲,我便想起爷爷,爷爷的教导便萦绕在我心间。
教师点评:红砖色的方桌上,摆着一套青瓷色茶具,整个房间弥漫在香气沁人的茶香中,恍惚间,我又想起了他,思绪的浪潮涌上了心间…… 自我有记忆起,爷爷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茶香。这味道不同于老屋前的茶树开花时的香,虽是一脉相承,文温尔雅,却少了茶的沁人,多了一些木质的深沉、厚重。儿时的我最喜穿梭在老屋前后,围绕在爷爷身边看他煮茶。 只见茶盏一落,茶筅一点,那已磨制好的茶叶便自由起舞,时而膏状,时而沫状,茶盏是他的舞台。时间分秒过去,茶盏上的泡沫一珠两珠开始破碎,化作茶面上的一幅幅水墨丹青,每一幅都像是对生活无情的告白。 那时候,小孩子的心性未定下来,总是闲煮茶的工序繁杂,等不及一幅幅水墨丹青的绽放,爷爷总耐心地教导我人要耐得住寂寞,方有“赌书消得泼茶香”意趣。 初春,茶树上翠嫩嫩的新叶含羞带怯,被包裹在层层墨绿老叶中,白色的茶花星星点点,悄然不敢生张地吐露着盎然的芬芳。爷爷摘下一朵,别在孩提的我的发际,娓娓絮道:“茶花是最圣洁,最质朴的,从不争抢,踏实做事,依我看,那牡丹都要比这茶花逊色三分哩。”奶奶也打趣道:“你爷爷啊,就是苦味的茶喝惯了,才觉得茶香最好闻,苦了一辈子,连点甜都受不了。” 后来,老屋前的茶树倒了,爷爷的笑也骤然像泡久了的茶叶般泛苦,躲进归雁落阳的天边去了。再后来,爷爷走了,只余下我。 闻着这沁人的茶香,看着这缥缈的薄雾,我似乎懂了爷爷的教导,佩服爷爷十年如一日采茶煮茶的匠人精神,也醉心于茶道君子的万般奥妙。 每逢茶香氤氲,我便想起爷爷,爷爷的教导便萦绕在我心间。 点评:文章开头有不必要的文字,煮茶引发作者对爷爷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