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下学期开学不久,我们班便开始了座位大调整。班主任对我真是够器重的,硬是把身高一米七多的我从第五排调到第一排,随着同学们眼前“电线杆”的突起,我便开始了悲惨的第一排生活。
换位后,后座是一位个头不高的女生,有好事者赠其雅号曰“apple”。刚上课我昂首挺胸,注视那庄严的黑板。课到一半,趁老师板书之际,后面的“apple”向我的凳子来了一阵撞击。我回过头,以60度的俯角俯观她。我还没说话她就先开口了:“喂,你能不能把头放低点,你这样坐着,我只能看你的后脑勺了。”我敢打赌,我的后脑勺从未如此吸引过人。没办法,我只低下头趴了一节课后,我知道了两点:第一,光是沿直线传播的;第二,我不如李白。因为我不得不“摧眉折腰事权贵”。(因为她成绩比我好。)
我们学校的校长一定是吝啬鬼转世,连无尘粉笔都舍不得买,因此,教室里的天气总是小雪,每当擦黑板时,前三排的同学便夺路而逃。粉尘弥漫,经久不绝,我的课桌上总是蒙着一层“白霜”,虽狠心剪掉长发,但每天仍然洗出脏水。坐在后排的朋友动不动就开我的玩笑,说我吸“白粉”。没办法,纵然粉灰满天,我们仍然得上课。老师说,粉笔由石灰制成,而石灰中含有大量的钙,但这种“钙”可不是“AD钙奶”的钙,吸多了容易得肺病。唉!我终于明白了,我的肺活量为什么总是不达标,原来是它在捣鬼
什么时候老师可以发发慈悲,给我换个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