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应是生来就嵌在我灵魂深处,一个拥有丑陋面貌的“物”,总要带上华丽的面具去刻意掩盖,不想被世人着见,毕竟我是一个如此幽默的人啊,如此会笑的人。
尽管那些和成年人的争吵毫无意义,但我仍“乐”此不疲,说出了最幼稚的语言,却把成熟的话藏匿在心里。厌倦了这种对话的方式,厌倦了每次疯狂过后的无力感。
无法自拔的在孤独与众欢之间不断往返,哪怕最亲近的朋友也不懂我的难受,还是庆幸有人安慰我这样的人。尽管不精致的语言,简单明了的话,就试图让温暖冲散我的悲伤,让怀抱赶走我的孤独,这仅是一种惯用的方法罢了。
我不是喜欢黄昏的人,却喜欢黄昏写的悲戚如“云砌三升暮,人间几孤独”。我痴迷的从来都是一望无底的夜里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