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次辗转反侧,脑海中轻轻飘过的模样,现在已经离开你两年之久,你与记忆里的样子应该大有不同。
每天清晨,我出去了院子去上学,只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然后爸爸驾驶的车子便飞驰在洒满晨光的大路上。曾经的一条条窄窄的小巷,两旁高低不一的红砖瓦屋,在我的记忆里显得拥挤和破烂。小学的时候,很慵懒,不急不忙地穿过那些小巷去上学。而现在,每天在车上啃着没有热气的馒头,然后开始了躁动的一天。
偶然的一天,爸爸带我回到曾经的小区。那儿很热闹,临街的一排小店都敞着门,让人感到亲切。又见到了那棵树,开着粉红色的花,小时候一直以为是樱花树,而到底是什么,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拉着爸爸去了曾经常去的沙县饺子店,轻轻地推门而入。店里还是没怎么装修,你还是那位老太太,系着围裙,双手有点黑,古铜色的皮肤,带着浓重的乡音问:“要吃点什么?”“一份蒸饺,放辣椒酱和醋,在这吃。”我几乎像背课文似的告诉她。“好嘞!”她笑着走进透明的厨房。没过多久就见她麻利地拿起一个陶瓷碗,用一个巨大的勺子从大锅里捞出十几个冒着热气的饺子,倒进碗里。辣椒酱和醋按照比例调和,在同饺子一起,不急不缓的端过来。夹起一个,蘸点酱料咬一口,细嫩的面皮和有劲道的肉馅配合的天衣无缝,带着一点酸和辣,冲击着我的味蕾。这样的味道,记忆中封存了太久,这时候突然爆发。
走出店门,小跑到广场,钻进旁边的小树丛。那座曾经的“秘密花园”已经变了模样:秋千坏了没人修,掉了漆的架子显得陈旧沧桑,坐垫也已经脱落。这一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丑陋。我想起两年前的那个下午,我和一群孩子排队爬上秋千,然后像小猴子似的飞来荡去。我的心头说不清的味道,像是做了一个带点忧伤的梦……
回去的时候,我想这个再平凡不过的小区,一点儿也不“高大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但就在那一刻,记忆的味道是千军万马的嘶喊,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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