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总有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八方支援的美德,近期疫情严重,更是有“一省受难,33省支援”。可在这个时刻,却有现代诗人借了九头鸟含沙射影歧视武汉。传闻在张居正曾向皇帝举荐九个武汉籍贪官,可惹恼了清官大臣,“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的咒骂便散播开了。而陈衍强的口水诗也大胆引用,地域歧视的思想显而易见。
古代的诗人总是有超群的思想见解,或是心怀天下,或是淡泊名利,即便没有受到人们的重视也无关痛痒。而当前的诗坛甚至是文学界,他们把写作的难度无限降低,把口水歌当诗,把顺口溜当诗,甚至一些诗人热衷于写那些自己也读不懂的句子,故意讽刺那些社会时事,更别说与读者产生共鸣。陈衍强就是一例,他以为自己的“反讽诗”犹如鲁迅一样针砭时弊,起到惊醒人们的作用,反而适得其反。
所以,文学创作着一味迷恋自我,或是只写一己悲欢,杯水风波之事,其作品永远不会是有思想的作品。就好比写武侠小说的人很多,却始终没有人能超越金庸,因为金庸的武侠世界不仅仅是强调江湖义气,快意恩仇的杀伐决断,更是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升华。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高楼大厦在我国大地上遍地林立时,中华民族的精神大厦也应该巍然耸立”。精神大厦当然离不开文艺创作者的倾情创作。
我所认为 “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在当代仍然有借鉴意义。紧跟时代的步伐,在时代发展中有所作为,是最好的写作方向。路遥在写《平凡的世界》时,全文没有刻意表现人物的悲喜,可他们与命运斗争的故事,深刻表现了文化大革命后的时代人们生活的真实性——突破贫穷的局限,寻找各自的价值。而我在读《文化苦旅》是,没有经历过其中任何的时代,却仍然被巴金的忧郁气质吸引,被谢家对影视创作的艺术氛围感动,对黄佐临赴国难的气概敬佩。
现在的作品百花齐放,优秀的文学值得我们反复咀嚼,知晓时代的悲欢,伤痛和喜悦,而对于有一些无病呻吟,著称伤痕文学的作家的作品还是应该好好思考。有一类喜欢写青春小说的作家我尤为厌恶,青春里有美好也有残酷,“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格局其实不利于青少年年欣赏。展现青春的真情实感才是这类作品应该表现的。
陈衍强这类作家很可能不在少数,他们站在自己的道德立高点批判讽刺,地域歧视,反而引起人们的厌恶。同样都是中华儿女,应该这些不幸的人们而表示惋惜,而不是歧视他们,共情不仅仅是创作者的情感,也该是我们所有人的情感。我们只是被困在了家里,而有些人却被困在了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