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台一望凄迷,算到底,空争是非。”
——题记
旧时繁华,王堂飞燕,烟锁雨中景,雨笼景中人,悲戚更甚。悠悠秦准,悠悠明月,伤感是岸。时光冲刷着古老的城池,那秦淮岸边的归人,好似从远去。
断墙下诗人独徘徊,月光清冷地照着城墙,秦淮水仍汩汩的流,这一切都与它们无关。六朝更迭,时代兴衰,真正苦的倒不是那君王政客,而是油灯下挑尽灯芯的诗人。千古兴盛,也不过一场空戏,时光奔流,从未来过,却有人记得。“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种种迹象,皆暗示了大唐的覆灭,却无人在意。潮水若无旁的拍打的城墙,却让刘禹锡心中更加郁结,任何的兴盛覆灭后,都不过是一场笑话,他又怎会不懂得?可他一介文人做的了什么?所有无可奈何都化为一声叹息,随着昼夜不停
地淮水飘向远方。
烟笼秦淮,船近酒家,孤独的诗人听着歌女轻声吟唱,一曲《玉树后庭花》将大唐的未来展现的淋漓尽致,党羽之争,藩镇割据。此种情况下,一切希望都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月夜行船,小舟画筋,岸边歌女,《玉树后庭花》。如此景象,到真是令人“念天地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是是非非,又怎能怪那小小歌女?不过是空留遗憾罢了。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秦淮明月。漏潺的流水载着诗人的幽怨,和着月光,奔向远方,像一首没有结尾的歌。无结尾,亦无高潮。
秦淮水冷,惹了一地留恋与惋惜,化作薄云,守着千古明月,尽是参不透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