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止了,可是我心里的风还未停息,一阵,一阵,在这六月的人间里,轻轻的飘荡。
昏黄的落日在天幕之中吻着烟霞,淡黄色的橙光晕满教室。
东南风骤起,原本安静低垂的帘帷陡然涨满如帆,窗外簌簌叶声零落如雨。
她也讲忧国忧民的老杜,讲坎坷流转的易安,讲陶潜悠然隐居“有风自南,翼彼新苗”。
语文老师扎起黑色马尾,指尖微点,白板上的课件缓缓交错,语调柔和地讲着子贡善言辞,颜渊身处陋室仍不改其乐。
我愿为卒,就这样慢慢走来,纵使前路坎坷漫长,谁见我曾后退一步。
人生为棋盘,成长在彼岸。
一声渺远的鸡啼,瞬间打破夜的宁静。
布鲁森林里的一条湍急的河流旁的白桦树下,一位老人把已灌满的水壶绑在自己的腰间,牵着一头老马一匹瘦弱的老马,顶着肆虐的狂风,行走在寸草不生的沙漠上.当初,它和同伴们在茂盛的草场上悠闲地吃草,饮那清澈的甘泉。当时光纺成的纱被绣成华美的图腾,我们被岁月的车轮载着渐行渐远,也渐渐与最初的梦想背道而驰。
是你让我看到了李白执剑出长安,苏东坡漂泊入海南,吴敬梓一身落魄修儒林,曹雪芹满腔哀思寄红楼;是你,让我看到基督山伯爵的仇恨,苔丝的美丽与凄凉,娜拉的出走,安娜的卧轨,保尔的追求,海伦的奋斗;是你,让我穿越时空,让我体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