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By.霖安·何穆玖
“几个月没清洗耳朵了?我来帮你淘一淘。”今天刚醒来,意识还有些模糊,一听到老母亲又要帮我掏耳朵了,我“煞费苦心”来找借口推拒。可老母亲的意志依旧那么坚定,我只好束手就擒。
在床边卧下,床柔软舒适的触感在我身上就像触电了的速度,充斥了我的感官,逼迫我闭上眼皮,好好闭目养神。谁能拒绝这困意呢?可这也不是专门那种的“采耳所”,不一会儿,我一定就会因为老母亲粗糙的手艺被惊醒。于是,我强忍着睡意等待老母亲帮我“修理耳朵”。
可今天的老母亲,技术是非同小可地增长了:她先揉揉我的耳垂部分,记得她说以前小时候打耳洞第一步就是揉耳朵。揉着揉着,我就带着困意睡了。接着,老母亲掏出棉签,在我耳皮——表面部分轻轻地舀了舀,接着,掏出一个金属做的掏耳器,这玩意儿很常见,像个勺子,就比勺子迷你很多。但可惜,我就是不知道它叫啥。她小心翼翼地深入我的耳朵部分,像是在探险。碰到底后,还不算完,她接着往前轻轻地伸了伸,就像你提醒你同桌那一肘子一样。确保并无伤到我后,像甩手一样把“仪器”往出口移,耳勺在耳朵上,像在跳舞,又像在帮我按摩。多舒服!
等掏好了耳朵,妈妈手忙脚乱地把棉签沾了沾水,给我清洗清洗。啊,那棉签的清凉,让我耳朵里瞬间充满了树叶“淅淅沥沥”的回畔——这多是一种享受!炎热而变得通红的耳朵,迎来阵阵清凉,就像暖风熏得我身上一般!
“老妈,你的手艺怎么这么好了?”换来的话,让我久久不能开口——“你不是嫌疼吗,每次帮你掏耳朵你都像‘打死我也不做’,我知道你一定是讨厌我的技术。就去学呗,找专门的,找补习的……反正怎么样也不能苦了你嘛!”
今天的舒适,换来的,是妈妈日日夜夜的汗水。连大人都那么努力,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