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上口的诗词,句句吟诵着中华的智慧;传诵千年的神话,篇篇讲述着中华的文化;名扬四海的瓷器,个个代表着中华的技艺;而民族乐器二胡,却一音一符弹拨着中华的历史,一点一滴拉奏着我和它深深的,难解的情结。
小时候,也许是缘分所致,我既不喜欢气势宏大的架子鼓,也对音乐柔和的钢琴不感兴趣,却一眼看上了那个外形独特的二胡,特别爱听那粗犷雄劲的声音。正好,我家不远处的超市前,总会有两三位老爷爷拉二胡卖艺,那时年幼的我,常跑过去听,用老练的音乐打磨幼稚的耳朵,听多了,我会情不禁地摇头摆尾,路过的行人或是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或是上前询问:“你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听懂了什么?”我回答:“什么也没听懂。”“那你为什么听得这么起劲?”“好听。”我和二胡的情结便由此开始。后来,很多人问我为什么选择二胡,我总是一笑而答:“好听。”
长大后,我开始自己学习二胡。从音准到节奏,再到情感,从索然无味到妙趣横生,即使遇到困难也毫不气馁,想尽办法解决,平时一有空便拿起来练,学了两年便考到了八级。每次家庭聚会,家里来了客人,我拉上一段二胡总会得到亲成朋友的称赞:“好听。”我也十分奇怪,仅由两根弦奏出的音乐竟是那么好听,这份情给由此越系越紧,越系越深厚。
后来啊,我不再用“好听”来欣赏二胡曲子了,而是用一种更深的思想来品读,开始理解作者的心。我和它虽不是高山流水,但却是身心互通的知音。一曲《良宵》满腔之思,在新年对亲人无比怀念与回忆,听,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温馨;一首《赛马》全心激进,在茫茫草原策马扬鞭,奏,就像待到了目由无羁之力;一支《江南春色》鸟鸣环绕,是小桥流水人家的缩影,闻,宛如置身园林,一派好风光;一首《二泉映月》苍凉悲苦,命运的不公与世事的冷酷,拉,心情也随之颤抖。一拉一推间,我淹没在音乐洪流中,读懂了音乐,让我与二胡的情结永驻心间。
二胡,这流传了两千多年的乐器,是中国的传统,当看见外国朋友对着它直“Nice”时,我懂得二胡的两根弦,内弦雄厚粗壮,是历史的回音,是岁月的传承;外弦清脆明亮,是传统的珍贵,是时代的强音!我将永远传承这份古老的文化,让它在历史与未来中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