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白雪纷纷,寒风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拼命嚎叫着给人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看了跟冻僵的手指已红得像个苹果,僵得像根木棍,我已感觉不到并痛,双手像被包裹在石头里,已没知觉,突然一阵喷嚏,我的鼻头更红了,且非常难受,摸了一下我的耳朵,比僵硬的不像样子,我加快脚步回到家,然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过来时,妈妈正在厨房,不知在做什么?好像还有一股难闻的药味儿,我皱了皱眉,喊:“妈妈,你在干什么呀?孩子,你昨晚发烧了,39.7度,可把我吓坏了,我再给你冲药,待会儿喝了哦,好吧,我对药没有刺激,所以从来不怕合影,过了一会儿,妈妈把药单了出来,放在茶几上摸了摸我的额头,那本不平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啊,退了,那就好,记得把药喝了!"知道了,我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我走出房间,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和笔用肩膀夹着手机,好像在给谁打电话,记着什么啊,妈妈在跟外婆学习织毛线帽和手套的方法,我忽然想起昨晚我好像醒过来一次,对妈妈说妈妈,我好想要一顶毛线帽和一对手套,那样我就不冷了,好好好,我给你织!”想到这,我很感动,可转念一想,妈妈根本不会织毛线帽,想当初一个织毛线帽的培训机构还教过妈妈,可她学了不到两天就空手而归,这次真的能为我织一顶吗?
第二天我就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织啊织的声音,我叫他吃饭,他说顾不上,等我吃完去上学时,连妈妈平时一定要嘱咐的话,这会儿也烟消云散,晚上回到家时,还是一副这样的场景,坐在餐桌上织啊织,我问妈妈:“你怎么还在吃?快吃饭啦!”“吃过了,早吃过了,你快点吃啊!”我一下子竟无以言对。
晚上我看见妈妈洗了却还不睡,坐在床上,还是在织毛线帽和手套,我一下子火气蹭蹭往上升,跑过去一把夺过来,放在桌子上,把她丢进被窝,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妈妈房间,叫他起来时却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妈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拿毛线,灯还亮着,看着看着,我不禁落泪了:妈妈,我谢谢您!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每天都在织毛衣,织啊织,拆啊拆的,饭有时候不吃,觉得睡不着,我总是劝她妈妈,总是说没事,不知过了多久,一天我放学回来拿出作业本放在课桌上做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耳朵朵又冻僵了,伸手一摸,硬硬的,我不禁想起了妈妈为我织的毛线帽,突然耳朵一暖,我转向后面,妈妈正一脸疲惫的为我带上毛线帽,然后为我戴上手套,妈妈轻声说:“嗯,好看,不大不小真合适,好了,这下你不怕挨冻了?我去做饭了,快去写作业,我看了看头顶火红的帽子,犹如母亲鲜红的心脏正传递我无限暖流。
啊,妈妈,我谢谢您,您的爱我无法回报,只愿你一生安祥健康!每当我看见这顶毛线帽,我就顿时感到温暖,您现在在我的生命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