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大海,那是母亲的胸怀;有一上,那是母亲的心灵。面对那熟悉
而亲切的面孔,我常常会看到母亲含泪的微笑。不记得多少次提起笑来,却始终不敢写下那两个字…我怕把手中的笔,怀着无限的感激与为彻地写出我生命中最挚爱的人。但今天我执起手中的笔,怀看无限的感激与爱,来书我的母亲来。
1976年11月5日,母亲在广东省湛江呱呱坠地。她是家中的老幺,上有两
个姐姐,一个哥哥。母亲说:“我小时候是个乖巧的女孩,说不上人见人爱,花
见花开,但是致命弱点是胆小又不自信。求学期间,我会的题目不敢举手,会做的事不敢去做,所以丧失了很多学习与发展的机会。直到上了大学,我才意识到自信的重要。”所以现在,母亲经常鼓励我说,自信是深窥自己,创造奇迹的关键。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你的终极目标,即使沿途风景很美丽。
母亲的体操天赋异禀,她告诉我,她从小就喜欢在茅草堆上翻跟斗,很多动
作都是自学成才的。因为当时小镇很穷,只有一间职业中学,所以没能接受很好的教育,文化成绩不佳,只能走体院之路,随后就开始工作。2000年,与父亲结婚,婚后两年生下了我。这一切的一切看似多么平凡,多么微不足道呀!有人问我:“你觉得你的母亲伟大吗?”我的回答是:“傲视群山的巍巍昆仑固然值得歌颂,但是平原与丘陵也一样不朽。在我眼里,我的母亲就是不朽传奇。”
我出生6个月后,母亲得了荨麻疹而不自知,于是我成了被传染者。住在医院里,全家人除母亲外,都守候在我旁边。怕再度传染给我的母亲孤身一人在家,焦虑不安,愧疚不已,只能暗自垂泪,暗自祈祷…当母亲讲述给我听这件事时,一向坚忍不拔的她神色有些黯然似乎还在为当年自己给孩子带来的无妄之灾而心疼难受。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都是个坚强的“女汉子”,我几乎没有见过母亲因为苦而落泪,没有见过母亲因为累而抱怨。那一刻,我静静地端凝这位“女汉子”。
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长发中掺和着几根被岁月冲刷而留下的白发,记载着她对家庭的贡献;稀疏的眉毛诉说着育子的艰难,“血丝”而又如宝石般炯炯有神的眼睛,投射着她对生活的热爱。
母亲的肩膀没有铁石钢强,但它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比铁石更坚韧;母亲的肩膀没有荷花的雅致,但它承载了无限的爱意,比荷花更柔情;母亲的肩膀没有枕头柔软,但给予了无尽的亲情,比枕头更温暖。如今我在学校住宿,远离这个肩膀。带着不舍,带着依恋,我必然而决然地告别了依傍。
母亲赐予了我生命,引领我幸福安然地渡过了幼年,现在我是一位踏上青春征程的青年。这一段以及以后的路,母亲,请您看着我走就好。
正如龙应台《目送·山路》中所说:“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母亲,我们从此就是互相目送、似乎渐行渐远但绝对是地可裂情不灭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