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那一个小城里,并不大,四周都是青山,有层层高楼矗立在此,小城的建筑不说是雄伟的,但一点也不仿我把它画下。小城北面是一个水库和田野,田野上禾苗长势常年都很好,春犁时分,燕子的尾梢划过天空,黑的土地上,一行接一行被分割的田线交措在此,把麦田分成一个又一个格子,田野两旁的树下,无名的杂草在中生长,彼此时我像一个守田人,守着田,凝望远方,一个个黑点在此中忙来忙去,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天们他们也会同田野一样这在这里同空空的房子一起等待,只是去的人多,归的人少了。
小城的南面是一个巨大的发电站,电网纵横交错,把天空拉成一丝一丝的蛛网状,那里的电闸很高,有个七十米高左右,电塔一座,接着一座,粗粗的电绳与电缆时常有电火之石在此中闪烁,小城的夜晚很黑,除了路灯外,几乎没什么光源,那发电厂的电,惊鸿于一霎那间,让人凝视那抹亮色。
紧接着隔壁,是一个巨大的炼钢厂,炼钢厂多个巨大的烟囱浓浓的黑烟,在那里奔腾出来,像多条黑龙,在天空中翻滚,各类工业质感有点偏复古,后面是一座矿山,上面装着一个巨大的风扇,只是经过年代的沧桑,变得很黑很黑。但时常有人凝望。
在城市的中心,长江把两岸分开,繁华的商业在两岸兴起,各类商铺一接连着一间,车辆来来往往,在这里住着我的家,我的家不能说十分平常,只能说与众不同,类似一个圆柱树立起来,紧临着街,有着我幼年的同伴,他们和我一起玩耍,有时匆忙间奔跑在金色麦浪上,也有时攀登在四周的高山上,也有时去工厂转一转。在这个五一,揣怀着自己有点类似古人诗云“近乡情更怯”。
终不见,曾一去不复返的少年竟然回来了。时光流转,沧海桑田,我从六岁起离开,在第十个年头回来了,陌生与熟悉充斥着我,已经有点类似李清照所说“物是人非事事休。”面对这浩荡的长江,我竟有些无言以对,朝朝暮暮,这铁绣栏杆。仅凭我轻轻一压,就碎掉了。我凝视着、孤望着这小城,岁月空空荡荡,但又漫长,几乎可以,不能描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