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和煦的春风散开了大地的封印。新生的小草冒出了嫩芽,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润湿的泥土带着些许的潮意,澄澈的汩汩清水活泛起来了,通透的绸带绵延着飘向远方。初春的日光还没来得及戒掉冬日假期留下的懒倦气息,颇有些时日是泛白的,而后就变成温暖的灿黄了。可这暖意却也不大强,针织衫似乎也不能就此作罢,只得将自己捂得紧紧的。“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时清明”雨滴掉落,恰如碎玉投珠,溅起一圈水花散落一旁, 化归一摊水。那样悄无声息,就好像从未来过,终究融归于静。雨是清冷的,麻痹的心只会更加悲凉。
夏天似乎更多的是热情,“嘭”一声枪响,是一个个躁动不安的心跳声和竭斯里底的呼喊助威;“滋~咚咚咚”是独属于夏天的酣畅淋漓。气泡渐渐散去,散不去的,是盛夏的燥热。“吱呀呀”的旧风扇还在努力地运作着,“咔嚓”一声手起刀落,鲜红的瓜瓤向人们展示着它的光辉。蝉鸣至夏夜仍是知了知了地叫着。微黄的灯光颀长了灯影,将回忆照的绵薄而又悠长。“云收雨过波添,楼高水冷瓜甜,绿树阴垂画檐”充斥着清凉与燥热的夏天是何等的闲适。
夏天的风最为搔人,总能在不经意间撩拨人的心弦。即便是轻轻絮语,也够叫人嫣红一阵子了。夏天承载了太多太多的初见和别离―纵是初见时的悸动,别离时的留恋。有些画面定格在了夏天,便一去不复返了,仅仅是守候罢了。有些人,一旦说了再见,便不再会回来了……
春天,像一篇巨制的骈俪文;而夏天,像一首绝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