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傲立着苍松,
你与众不同:
你没有长青的的松针象征永驻的年华,
但你有生命在体内孕育着新生。
冬雪消融,
雪水濡湿了凛冬干裂的土地,
春意萌动,
你的枝头些许肿胀,
是初春的新生。
当南方飞来第一只春燕,
当河水冲开最后的顽冰,
许久不见生机的你的枝丫上,
拱出点点绿星。
小小的,
但劲头十足,
顽强地欲图挤出冬的屏障,
我们看到枝头的绿意渐渐盎然。
夏,
放肆地在这片土地撒泼打滚,
滚烫的烈日蒸腾着暑气,
炙烤着暴露在空气里的一草一木。
你的根渴望甘甜的水,
拼了命钻向地下更深,更深,
直伸到水份都聚集的地方,
开始小口慢慢地酌饮。
烈日炎炎下,
你饱饮了甘甜的水,
枝头的花骨朵像充了气一般鼓起来,
花瓣展开,展开……
绽放在盛夏的午后,
独自灿烂着。
当嫩绿的叶开始焦黄,
片片飘落,
你虽逃不过这岁月的无情轮回,
但你可以留下自己暑尽秋来的积累:
汁甜可口的果实。
虽然花凋零,叶飘落,
年轮又填进一圈新的离合,
但满树的硕果,
是你曾经努力着。
又一年寒冬来了,
你的果实被摘走,
留下满树疮痍,
可新一年冬雪消融的时刻,
你还会再孕育新生的,
不是吗?
青松依旧傲立着,
你沉睡了,
“明年我还会再来的。”
你这样说着。